费御景果然又靠在了客厅靠窗的单人沙发上,脸隐在阴影里,看不清表情。
“你天天这么熬,不会猝死吧。”时进停到他面前,皱眉说着。
这都一个多星期了,费御景再这么下去,真的会熬不住的。
费御景没有动,一副真的已经猝死了的样子。
时进定定看他几秒,转身走了。
费御景听到脚步声后手指动了动,还是没睁眼。
十分钟后,时进端着热牛奶和点心回来了,先拐去开了客厅的灯,然后在茶几上放下托盘,拖了张桌子摆到费御景面前,又拖了张椅子过去,最后转回去把托盘端过来往小桌上一放,坐到了费御景对面。
费御景睁开眼看他,问道:“时进,你到底想干什么?”语气居然是这段时间以来难得的平和。
时进看他一眼,拿出平板说道:“不干什么,我这段时间黑白颠倒了,晚上睡不着,出来坐坐。”
“你去其他地方坐去。”费御景赶人。
时进对着平板戳戳戳,分毫不让地说道:“这里风景最好,我就要坐这,要换你自己换。”说完点开了一部影片。
“啊——!!!”
一声凄厉的尖叫声从平板的扩音器里传出,被黑夜无限放大,费御景吓得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