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知到我们存在的位置。只要他想,很快就能冲到我们这里来。”
监狱长皱起眉头,叹道:“他们就是异能者吗?这么说,他们劫狱是为了昨天送来的那个女孩儿?”
“应该是的。”
闻言,监狱长脸色不停变幻,突然朝右手边的年轻狱警吼道:“为什么还没有恢复通讯?你不是国防电子科大的高材生吗?为什么连区区信号都恢复不了?”
那年轻文职狱警解释道:“监狱长,我们所有的信号都被一种震荡波干扰,连同固定线路的信号也被覆盖。按理说埋下地下的固定线路,除非被人剪断了线路,不然信号不会被干扰,我实在不明白对方是用手段做到屏蔽一切信号频率的。”
监狱长咆哮道:“你不明白?”
年轻文员:啊。“
监狱长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张诚,用更大的声音咆哮道:“你不明白?你不明白难道还指望我们两个只读了高中的兵哥哥给你解释吗?”
张诚非常认真的插了一句话:“严格说来,我只读了高一。”
监狱长转过头,用一种沉默幽怨的眼神看着他。
张诚伸手从肩膀上一把撕下肩章,然后将肩章交到监狱长的手里。
监狱长握着手里的肩章,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