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
嘎巴阿訇这次有了准备,双手一沉,吃力的抱住怀里的玉石,额头上的汗水又一次涌了出来。
重,太特么重了!
老子脚还钻心的痛啊,能抗这么重的东西吗?
但是当嘎巴阿訇看到柳夕和秋长生之后,他闭上了嘴巴。只见柳夕和秋长生每人都扛着七八个鼓鼓囊囊的麻布口袋,两人被麻布口袋淹没了,除了能看到两条腿,其他都看不到,好像两只丑陋的乌龟。
不过两人却显得十分轻松,仿佛身上浑然无物一般。
“走啊,嘎巴哥哥。”
麻袋里传出柳夕的声音,催促发呆的嘎巴阿訇。
嘎巴阿訇能说什么呢?难道说自己不行?男人就不能说自己不行,自己背的锅,跪着也要背下去。
嘎巴阿訇咬着牙,用尽吃奶的力气扛起了手里的麻袋,一步一步蹒跚的走在前面带路。
这一段路并不好走,尤其是那条通向地面的台阶,嘎巴阿訇从来没有觉得这条台阶这么长过。等到他扛着麻袋上气不接下气的爬到地面仓库时,身上的衣衫早已经湿透。
“来个人,帮我们把麻袋扛到车上去。”
嘎巴阿訇连忙叫了几个村民过来,这才摆脱了肩膀上的麻袋。
然而柳夕和秋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