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变得别扭,另一个人就会自动负担起优越的哄人义务。盯着她看的勇气也生出来了,藤田彻轻声问她:“那你要干什么?”
她撇过头和他对视,这一次谁都没有躲避,好像这样的眼神交接变成了很正常的事。他是因为好奇她的反应,她则是不想输给自己。
香蕉把自己的皮剥开了,努力从虚伪的柔软外皮里钻出来,压抑着防备的本能。
“想被抱着。”她强迫自己看他,声音小小的。
藤田彻抿了抿唇,凑过去,将她搂过来,他轻而易举地环住她,将她收在自己的臂膀间。少年感到自己的胸口变成一团轻飘飘的云,膨胀着膨胀着就要升上天空了,他的声音也变得很轻:“还有吗?”
怀里的少女点点头,过了一会,说:“想要kiss。”
少年就侧身偏头去吻她,吻得很轻,直觉性地安抚地舔吮,好像怕把什么吓走。
在清空之下和满地树荫之上,一整张铺散的深色树叶和暗淡的椿花低头,无言注视着他和她。在这片舒服的荫蔽里,影山渡接受着少年的吻。
稍稍退开,他在咫尺之间看着她,声音里带着他自己都没发现的纵容和温柔:“还有吗?”
他从来没有这么温柔过,对谁都没有。影山渡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