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还是别的什么。额头处的鬓发被似火炙热的鼻息吹拂,沉蘅忽然觉得自己被这个人拿捏住了。“也许……见过。”她莫名声音发颤。
“你叫什么名字?”
她另一只自由的手被男人健壮高大的身躯强压在中间,现在正虚扶在他的肩头。“沉蘅。”她紧张地抓起梁逾至肩头的衬衣,很快又松开。
“梁逾至。”男人松开沉蘅的手腕,又伸手去抚摸着她敏感的耳垂,暧昧至极。“我好像,见过你。”
沉蘅缩起脖子,拼命往旁边躲。梁逾至不许,扳起又箍住女人的下巴,随即很快弯下身子,强压咬了上去。虚掩的防盗门因为沉蘅的躲避后退,被撞了回去,发出刺耳悠长的声音,吓得她立刻僵在原地。
门背后是黄发垂髫,怡然自乐。她不能惊动他们,天塌了也不能。沉蘅心中恐惧大盛,无助的她决心做一堵墙,屹立不动,只要拦住这个疯子的进攻,不惊动所有人就好。
梁逾至的吻又凶又狠,亲吻带着撕咬。为了不被扑倒,女人原本畏缩的双臂主动蔓延勾住他的双肩,缠得死死的。沉蘅以无限柔软包容的姿态和梁逾至接吻纠缠,他用多大力吻她,她就用多大力抱他。
梁逾至停住了吻,轻轻退后移开。两人鼻尖相碰,分开时他还看见沉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