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开着条小小的细缝。
顾时笙到那缝隙前往里一瞧,顿时脸色铁青就要往里冲,被苏洲薅着脖领子拽住了,顺带伸手,把他的嘴严严实实的遮着。
顾时笙哼了几声,力量没他的大,等到了外头空地上,才猛的挣脱了他的束缚:“有病啊你,干什么呢?”
苏洲怕里面的人听见,拖着他又走了几步:“你才有病呢,你没看出来那两个人气氛暧昧的很吗?人家在谈恋爱,你跟着掺和什么?你想让你姐一辈子单身啊。”
顾时笙这才不吱声了,过了会儿说道:“我看你哥那样子就不像好人,万一他只是跟我姐玩儿玩儿呢?”
苏洲一听就乐了:“你可拉倒吧,我哥还不像好人?他平时对女人连正眼都不看,也只有你姐才能这么让他上心!”
他说着,一拍脑袋:“对啊,我都忘了把这事儿跟我妈透露一下了,她听了一定高兴,愁了多少年了都。”
两人说着,不知不觉就走出了小区,顾时笙看着外头空旷的马路,有点儿茫然:“那我去哪儿睡啊,本来说在地下室凑活一晚的。”
“走吧,去哥哥家。”苏洲特仗义的搭着他的肩膀,掏出手机叫了个车。
等到了苏洲家,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独栋的小别墅,既不显奢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