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还教你们公鸡趋煞的法子?”
我在说的同时,眼眼睛偷偷地观察着院子里的其他人,因为我刚说的都是实话,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可是在大家的眼神里我却看不到半点怀疑或者犹豫的神情,好像都认定了是那中年人干的似的,这也太奇怪了。
“别扯那没用的,恁们姓白的没有一个好人,当年恁爹和恁爷爷干的那些事别以为大家伙不知道,现在报应落在我们头上倒装起好人来了,我告诉恁,没用,今天不光得交出那人,连恁爷爷都给跟我们回去赎罪,不然恁们白家今天不得好死!”
王大娘说到最后眼珠子通红,拎着锄头就上来要跟我拼命,我吓得连忙从地上撩起板凳举过头顶,眼看着那锄头离我越来越近,王二娘脸上的表情忽然一滞,眼珠子往上一翻就倒在了地上,一点动静都没有。
而且在王二娘倒地之后,在她的身后露出了一个人,当我看清那人的样貌时,失声叫道:“爹!?”
爹此时手里拿着一根搅屎用的粗棍,气喘吁吁地站在那里,见王二娘没了动静转过身冲着院子里的人大吼:“谁敢动我娃的一根汗毛,老子今天把他打成肉酱!”
爹和爷一样,年轻的时候都是出了名的浑,两句不合就能把人的门牙给打掉了,从小劲儿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