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摸着我的脑袋说:“都是爷把恁宠坏了,男子汉动不动就哭鼻子,以后可不许再哭鼻子了。”
我点点头,爷爷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纵身跳到了黄河里。
河水在溅起一阵水花之后陷入到了平静,茫茫黄河之中,我坐在鬼船上,用手死死护住蜡烛上的火苗,看着蜡烛一点点融化,河面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在蜡烛烧到一半的时候,我心里开始紧张起来,爷爷怎么还没有出来,都已经这么久了,水性再好的人也都淹死了,爷爷这么大年纪,根本不可能坚持这么久。
可是转念一想,爷爷说过,火不灭,他不死,爷爷是有神通的,他一定不会有事。
就在此时,河面上忽然升起了一股幽幽的歌声,那声音虚无缥缈,哀怨凄婉,像是很早时期的民间小调,从四面八方钻进到了耳朵里,情绪莫名地失落了起来。
正当我沉浸在歌声时,十指上一股钻心的痛让我立马清醒,睁开眼,首先进入视线的是我之前紧紧握着拉住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松开了不少,蜡烛在手中不稳就朝着一边倒,此时已经脱离了手掌的控制在空中滑落,火苗划过手指,眨眼间就要掉在地上。
我当时只觉得汗毛都快炸了,睛手本能地朝着它抓了过去,蜡烛在堪堪落地的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