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很少过问,那天我是在给他收拾桌子的时候听他喝醉了趴在桌子上说的,可能是被你爷爷救过命吧,谁知道呢,对你好不就行了,你这身上脱光洗净也值不了几个钱,想那么多干什么。”
我无奈地从脸上挤着笑,拿起空杯满上之后满饮一口,只感觉到一股火辣辣的液体从喉咙一直延伸到胃里,再等感觉消失,整张嘴都没有了知觉。
“喝吧,醉了就什么都忘了,也就什么都不会想了。”
二人不再说话,各怀心事地杯来盏去,很快便将桌面上的酒水一扫而空。
等回到长生当的时候,我走起路来都有些打飘,跌跌撞撞地打开店门,就见屋子里的灯亮着,玉姐靠在桌案上扶首凝眉,像是在看什么东西。
“玉姐你醒啦。”
进屋之后我一边关门一边冲玉姐打着招呼,却忍不住打了个酒嗝,一股浓烈刺鼻的酒精味儿瞬间在屋子里弥漫。
玉姐见我这幅样子皱了皱眉头,语气有些抱怨道:“都学会喝酒了啊。”
我摸了摸鼻子不敢搭茬,走到玉姐身边才发现在她面前的桌面上摊着一张泛了旧的草纸。
草纸上被用黑色毛笔弯弯曲曲地画出了一条横贯南北的巨龙,画龙之人的绘画功底十分深厚,像是只用了一笔便勾勒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