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的路上,我看着再度陷入昏迷的红鲤揪心不已,感觉自己简直就是丧门星,谁跟我出来谁要找倒霉,上次是玉姐,这次又是红鲤,不过好在淮北那小子能搞到那玩意儿,不然回去还真没法跟姚二爷交差。
我看着淮北专注开车的神情,冷哼一声说:“你小子藏的很深啊,什么时候干起拐子行的买卖了?”
淮北眼角抽了抽,沉吟了片刻说:“其实我在第一眼见到那船老大的时候,就感觉他不太对了。”
“为什么?”我问道。
淮北眯着眼睛说:“他身上的尸臭很浓,不可能是一个拉船采沙的船头子身上应该有的味道。”
在经过大壮的事情后,我对淮北嗅觉的能力已经是深有体会,可有些不解地问道:“那当时为什么不说?”
淮北摇摇头,说:“因为不光是他,就连整个村子包括河边的那个采沙场,都不太正常。”
“你到底看出什么了?”
淮北轻轻吸了口气,眼神有些希冀,道:“我觉得整个村子的人并不是在挖沙,而是借此遮人耳目,想挖河里的什么东西。”
“就是你顺走的那个东西?”我心惊道。
“不是。”淮北拿手指在方向盘上敲了敲,说道:“这个东西只是我碰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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