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顺利,那年轻人下了船也是千恩万谢,爷爷不在意地摆了摆手就撑着船往回折,可是船还没有离开岸边几米,就听见身后咕咚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栽倒在了地上,还以为是那年轻人在过河的时候被河风吹坏了身子,赶紧停下船转身,发现倒在地上的是年轻不错,可是那年轻人的身子竟然跟被河水泡烂了似的,浑身湿漉漉一片,皮肤肿胀,脸胖的跟猪头一样,嘴里还不断地朝外一阵阵地吐着河水。
这种情况饶是爷爷当时也没有见过,虽然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还是知道救人要紧,赶紧撑着船又往岸边划,可是手上的船蒿还没开始动,目光之中,就看见在离年轻人不远的河面上,漂着一具浮尸。
那浮尸被捆尸绳连在船尾,是我爷爷之前从船底拖下来的那具尸体,原先在水中没有看清模样,等浮上来之后,竟看着有些眼熟。
爷爷撑船的姿势僵在那里,看了看漂在水上的浮尸,又看了眼在岸上在继续快速腐烂的年轻人,一刻也不敢停留,掉转了船头飞也似的逃回了家,打那以后出船立下了一条规矩,就算是奄奄一息将死之人,也不会再带他上船渡河。”
刘三手听了砸吧着嘴说:“以你爷爷的本事,恐怕事情没有说的那么简单吧。”
我嗯了一声,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