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达,那么我宁愿自己去面对一切,去用自己的能力保护别人,而不是任由着躲在别人背后,做一个一事无成的懦夫。”
“而且。”我喃喃道:“爱能造就一切,也能摧毁一切,人生就这么短的区区几十年,既然已经被这些事情牵扯其中,那我也想轰轰烈烈地活一回,去做一些以前不敢做,甚至是不敢想的事情,就像二爷所说,一个人在晚年寒冷的冬天里,若没有一两件这样的往事回忆,那漫长的冬天怎么能挨得过去?
那时他也许会感觉到,他这一生已白活了。”
看着玉姐诧异地眼神,我笑道:“以后你就在家里种种花养养草吧,外面的事情交给我就行了。”
“你这个样子还真让我想起一个人。”玉姐忽然微笑道。
“谁?”
玉姐没说,只是拿手轻轻摸了摸我的脑袋道:“以后你会知道的。”
我和玉姐都很有默契地没有提她身体的异状,坐在那里聊了会儿,然后长长伸了个懒腰,感觉自己的身体和之前也没什么变化,就下了床来到楼下,看着血狐端着一碗白稠的浓汤从厨房里出来,递至我面前说:“好了,最后一碗,喝了就没事了。”
我也没多想,将碗里的浓汤一饮而尽后,觉得味道还不错,就问她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