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疲惫。
老头点点头说:“后院有两间偏房,平时是用来堆柴火和杂货用的,不嫌弃的三位在那对付一晚,明天天亮老头子叫你们,好早点上路。”
我不禁皱了皱眉头,看红鲤跟黄慈都没有反应,只好作罢地跟着老头来到后院,红鲤一间,我跟黄慈挤一间。
进屋关上门,听着老头的脚步声音走远之后,我皱着眉问向黄慈,“你们下船之后发生了什么,怎么连声招呼都不跟我打,就跟着这老头走了?”
“吴大叔刚不是都跟你解释了么,赶紧睡觉吧,明天早起赶路,养足精神。”
黄慈说罢在屋子的角落里捧了把稻草在地上一铺,便躺在上面很快打起了呼噜,我站在那里愣了半天,心中隐隐觉得不太对劲,可是又说不出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不敢掉以轻心,靠在门上蜷着身子假寐。
时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就听见一声脚步落地声响,顿时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冷笑道这老头果然有问题。
顺着门缝朝外看,只见银月当空,挥洒着月辉将院子里照的满眼清晰,一个人影蹲在墙角转动着脑袋左右顾盼,接着便猫着腰悄无声息地朝着红鲤的屋子摸了过去。
妈的这老东西还是个色魔。
我暗骂了一声,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