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做白如霜,本是姥母手下的第一位高徒,许多年前不知为何跟姥母闹不和,一气之下离开了流云渡,时不时地就会回来,一回来就吵架,有时候还打,每次都要给流云渡交个天翻地覆才肯罢休,得亏今日有幸送公子离开,不然估计我这小船,怕是要保不住喽。”
我听的有些微微发愣,听着船夫的语气,感觉对着白如霜的行为早已习惯成自然,当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像姥母这般手段的人,既在红尘中,也不能例外啊。
船行一路无阻,当赶到河口坞时已是第二天清晨。
河口坞依旧人来人往,马不停蹄朝着阎不焕住所赶,才发现沿着木屋流淌的碧绿长河已经被一艘艘挂着“吴”字旌旗的战船停满,无数阴兵披盔戴甲。肃穆站在船头和岸边严阵以待,见我到来即刻蜂拥而上,挡住去路厉声道:“吴山公主游历河口坞,闲杂人等速速退下!”
我一怔,也懒得跟他们解释,抬手一推,迅速拨开人群想要再往前走时,迎面一道凌冽的身影两步跨至面前,低声道:“白公子,吴山公主有令,谁也不许靠近半步,请回吧。”
吴将军?
见来人我忍不住愣住了,不解道:“什么意思?”
“表面意思。”吴将军冷声道。
我见他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