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而且她脸上的面纱早已不在,露出一张完整的面孔,虽然是第一次见,可那双眼睛和衣服,却绝不会认错。
离开渡口之后,我换上了江老大的衣服走出船舱开始划船,江老大披着一身盔甲,淡然自若地和迎面而过的巡河军打着招呼。
“前面就要离开云溪了,肯定要盘问,万一露馅了怎么办?”江老大压低了声音说道。
我将头上的斗笠往下压了压,看着船行的远方,像是是数道黑影拦在了河面,估计已经封河。
“我自有办法,你保护好自己就行了。”
说完江老大脸色一僵,似乎明白了我接下来要做什么,应了一声,便不再言语。
云溪出口处淤积了不少想要出去的行船,足足堵了有一里路,怨声载道,人头涌动。
没有什么是从比路人嘴里打听消息来的更快,站在那等了不到十分钟,就得知昨天晚上我们停靠的那个渡口名为平遥,其城主在深夜时遇害,死无全尸,是被人一刀割了脑袋,脑袋到现在都还没找到。
想着还在船里放着的那具尸首分离的尸体,估计就是大姑姑干的无疑,但是以她的实力,怎么会凭一人之力,还在神志不清的状况下杀掉在重重保卫下的一城之主呢?
随着船流的前行,镖船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