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现外面的人几乎对咱们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包括很多核心的机密,也都遭到了不同程度的泄露,也就是说,咱们当中存在着间隙,还不止一个。”
看着玉姐低沉的脸,我苦笑一声说:“最关键的是现在咱们明知道问题在哪,却不能公开,也还离不开他们,只希望能顺利打下朔方城,在此期间别出什么乱子,等到势力稳固,再一一清楚这些毒瘤也不晚。”
玉姐侧过头:“看来你已经知道是谁了。”
我无奈道:“只可惜这些被黄河淹死的人里没有哪朝的宰相或者首辅,不然把这样的人挖过来一样,咱们也轻松的多。”
说到这里,我一拍脑袋,暗骂了一声,怎么把他给忘了。
送玉姐回屋休息后,我马不停蹄地赶到了渡口,在人来人往中,轻易地将左疏韩给拎了出来,质问他这么多天都跑哪去了,连个影子都没见着。
左疏韩那会儿正在渡口上搬运粮饷,被我拽到一边脸上先是一阵迷茫,接着哭丧着脸回道:“无事可做啊,就跑来搬货来了。”
我仔细地盯着他的脸,说:“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你好像说过,你生前曾担任过治理河道的外郎是吧?”
左疏韩点点头:“是啊,怎么忽然问起这个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