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没有吃过肉了?”姚半仙拿勺子搅拌着肉汤问道。
我咬着嘴唇摇摇头,没有说话,眼睛盯着姚半仙说:“我爷爷还好么?”
“好的很呐。”姚半仙笑笑,“不过你这一回来,怕是好日子也到头了。”
我微微一怔,转头看了眼阮青,才发现她这一路似乎被冻得不行,过着湿漉漉的裙子紧靠在火堆上,不停地打着哆嗦。
“你,你怕冷?”我诧异道。
阮青白了我一眼,“我又不是残魂,是活生生的人,为什么不怕冷。”
我听完幡然醒悟,残魂可以感知温度却感觉不到温度给身体带来的感知,而阮青虽然是古道中人,但不管经历多少轮回,修为再高,却是实打实的肉身,怕冷也在情理之中。
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余光里姚半仙已经颠着勺在嘴里咂摸着汤的味道,然后眯着眼睛发出一声长叹,“好啊,想不到我这破宅子里还有能让堂堂朔方城城主羡慕的东西,看来古人常说,华屋万间,夜卧不过五尺;纵有卧榻三千,只得一席安寝,诚不欺我老头子啊。”
“你都知道了。”我闻言说道。
姚半仙又喝了口汤,哼了一声说:“你在那边闹出这么大动静,我想不知道都难。”
我微微地叹了口气,“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