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失望的答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问道，“我查过资料，很多器官移植的患者会产生排异反应，后续需要药物治疗，但是有一些排异严重的会导致生命危险，我想问问您，我爷爷他……能不能撑过这一关。”
少女的声音低沉，又带着一些紧张，但是逻辑清晰，苏主任自然是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他对病人家属向来是有一说一，坦言病情和将来可能遇到的风险以及怎样解决是他的习惯，虽然有时候剖析真相显得略残忍了些，但总比让病人家属过于乐观而忽视病人的病程进展错过了最佳治疗期要好的多。
少女的问题很现实，他本可以按照以往的经验侃侃而谈，可是当他面对这个看起来纯良无害心思单纯的少女时，忽然觉得有时候适当的隐瞒未必不是好事。
这样的年纪，都是温室里成长起来的花朵，没经历过什么坎坷和困顿，她们未必能面对生命的消逝而自己却无能为力时所带来的痛苦，然而就在他犹疑不决时，少女又开口说道。
“主任……请您务必告诉我真实情况。”
看着少女坚定澄澈的目光，苏主任将心头的那一点怜悯慢慢抹去，她的内心足够强大，他应该像对待成年人一样，坦言相告。
“姑娘，既然你查过一些资料应该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