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听着看着光鲜些,其实手里一点实权都没有。
淮南郡王治下可以招募兵士,这也是皇上会如此忌惮淮南,会让闵白卓千里迢迢来京城做质子的一个重要原因。
“你去忙吧”
支走了乐湛,闵应伸了个懒腰,看了看外面阴沉沉的天。
这明儿个就是除夕了,今日天阴的这样厚,怕是还憋着一场大雪。
已经好几日不见穆雨棠了,闵应准备去穆府看看。
这明日无论如何都要说服她,让她来荣王府守岁。
虽说因着孝期的缘故,不能大办,但是毕竟也是过一次年。
自己孤零零的守岁有什么意思。
出了凤仙楼的大门,闵应由人扶着上了马车。
如今这个样子,在翻盘之前,他是别想痛快的骑一次马了。
从怀中掏出一只珠花,这只珠花是闵应闲来无事,自己将珍珠珠子穿孔,自己做的。
顾念着穆雨棠还在孝期,带不得那些鲜亮的颜色。
闵应全选的原白色的珍珠。
式样是闵应自己想的,照他的话说,是只小鱼。
虽然式样简单,但却透着股子可爱。
正好配那小丫头,闵应心中这般想,嘴角就不自觉的向上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