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暴起,他握紧自己的手,能清晰听到关节挤压膨胀的咯吱声,然后他松开妻子,走到平安身边。
“是不是你?”平常春的声音,像是从喉间咆哮。
“我说不是你会信吗?”平安深深看着他:“你从来只相信自己听到的,蒋艳艳说的任何话,你都当圣旨,你还能听进去其它声音吗?”
“这里所有人都看见了,平安,这里所有人都可以做见证。你问问大家,这里面,有谁会比你更恨我的儿子?”平常春睁着一双红眼,看着周遭亲戚:“你们说句公道话,刚才说我儿子不得好好出生的是不是她平安,还有,站在艳艳身边并趁机推到她的,是不是这个孽子?”
所有人都看着平安,有疑惑,有怜悯,也有不屑及鄙夷。
平常在见状,忙过来打圈场:“哥哥你发这么大脾气干嘛呢,平安也是不小心而已,一个17岁的小姑娘,哪能起这么坏的心眼,不怕天打雷劈吗?再说今天是妈的好日子,哥哥你回家随便教训几句就行了,犯不着上纲上线。”
她看起来是劝解,其实言语间,分明就认定了平安就是推倒蒋艳艳的罪魁祸首。
连蒋依依都难过:“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再不喜欢我妈妈,可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啊,还跟你有一半相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