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都在反复问自己一个问题,我为什么要上来?解释吗,可是清者自清,浊者要污,避开就是,不然难道也让自己变得浑浊?还是我应该像眼前这位我应该称作父亲的男人说的,承担起理应是他和新妻子应该承担的一切?”
“长期以来,围绕我的流言和纷扰都很多,也许,就这个机会,请允许我为自己说几句。我记得何校长曾经说过一句话,梅花香自苦寒来,可有些苦寒,那是炼狱,人间绝望的炼狱;它炼不出任何香气,只有畸形,人性最丑陋的畸形。”
平安有些哽咽,她费力地吞一口水,把以前的那些事,母亲病重,平常春和抛妻弃女与蒋艳艳同居,到平常春把她们赶出家门,身无分文还背着一身债地流落街头,然后再是上次生日宴上的事,大致说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