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节的脸色,在黑暗中越来越黑。
于是第二天便出现了一种奇怪的现象,经济一班的所有女生,除了季节,大家一到休息的时候便纷纷从军衣口袋里掏出一小瓶子,往脸上喷着,闹着,笑着,煞是壮观。
教官起先还没怎么介意,后来见季节一个人在旁边站着,便问她道:“你怎么不喷?”
季节冷笑道:“不爱红妆爱武装,既然这么爱美,干嘛还要参加军训,躲在家里当大小姐不是更舒服吗?”
教官脸色一沉,紧急吹口哨:“所有的人给我注意啦,把你们手里的东西都交出来,还有以后,除了喝的水,其它什么都不能往我的训练场上带,明白吗?”
女同学们明显闷闷不乐,有几个悄声嘟嘴道:“还说别人,自己不带头特殊吗?”
旁边的人赶紧拉扯她们的衣袖,那几个女生这才作罢。
江素悄悄对平安竖起大拇指:“还是你有办法,终于让她们分化。”
平安笑笑,她倒没存那份心思。只是那个女生说的对,为何只有她季节可以搞特殊化,要有不明显的隔阂划分。
而美丽,是公平的,是没有阶层的,是属于每一个追求它的女人的。
晚上回到宿舍,平安把从食堂拿回来的新鲜黄瓜切成薄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