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还是有预兆的,比如平安那次的危险,离岸时还好好的厕所为什么会坏掉?终究是他掉以轻心,或者说因为孕妇不能憋尿,在那种坏境下,他真的没有时间去细想太多。
他看着妻子进去女厕,公园里人来人往,完全没有一点危险的征兆,就算他闻过无数阴谋与危险的味道,那天却没有任何知觉。
幸福总是让人慵懒放松。
三分钟后,平安还没有出现,在外等着的清辰终于察觉到不对劲——他冲进女厕,撇开众人,唤着妻子名字。直到平安微弱的声音回应:“清辰我没事。”
清辰始放下心来。
可当他在靠近里面的隔间里看到流出来的鲜血,还有妻子坐在马桶上神色苍白、浑身颤抖的样子时,他被吓坏了,本能地冲过去,用全部身子护住妻子。
“你受伤了?”他大骇。
“不是我,清辰。”在丈夫怀里,平安惊魂未定:“是凶手的血。”
清辰凝神,他看出了蹊跷,小心把妻子抱起,绕过那滩血,仔细勘查周围,然后他问妻子:“瞧见对方样子了吗?”
平安摇摇头:“他戴着滑雪面具,但能从身形和行动间看出是男人,白人男子。”
白人男子?
清辰脑海里火光一闪。他一直守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