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奔在婚后,别人会怎么想你的失踪呢?应该没人会吧,除了你那个盖子,可惜她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平安脑海里蓦然想起一件事,脱口而出:“所以爷爷的葬礼上,你说你做梦,其实不是梦,对吗,其实清辰的腿也不是被鱼咬的对吗?是你,是你把清辰的腿——”
她说不下去了,捂住嘴,拼命抑制,痛苦和不甘。
“你现在才明白吗,可惜晚了。”季节看着脚下起伏不定的平安,还有她身下缓缓淌出的水一样冒着热气的东西,不禁皱眉道:“想不到你还是个怂人,这么不经吓。”
转念一想,她浓眉一挑,讶然而兴奋道:“难道你要生了,预产期不是情人节吗?”
平安疼得已说不出话,只拼命地往墙角方向挪去,想逃离眼前这个疯狂女人,却被季节施施然伸出一只脚,轻轻松松挡住:“想挪到哪去?你又不是猫,还要挑地生吗?”
不顾平安疼痛,她用高跟鞋的鞋尖,掀开平安的裙子,继而又强力分开平安的腿,看着她下腹的剧烈收缩,还有隐约可见的小孩毛发物的东西,她先是做呕吐状,然后,她似想到什么,脸上浮现一丝神秘的笑容。
“平安,我和你比了一辈子,你处处赢我,想不想最后和我比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