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杭也留下夫妻俩,在母亲宿舍旁收拾了一间空房,安顿夫妻俩住下,又要王阿姨备了些茶点,给平安送去。这么来回一折腾,平安的睡意又给弄没了。
    见清辰和季杭在屋外聊天,平安裹着条毛毯,也加入两人。
    屋外两人正聊着以前大院小时候的一些事情,见平安进来,清辰把身边位置挪挪,连毛毯带平安地,一把拥在怀里。
    季杭艳羡地看着小两口。
    他们爱得痴缠,平实,人间烟火。
    他吞咽口水,艰难启齿:“平安,其实我还是不明白,药是经食道,为何会作用于肺部,两个器官之间,完全不通不是吗?”
    平安想了想:“隔山打牛听过吗,你可以理解为借力使力;还有,用西医的解释来说,人体之间的器官是完全相通的,通过我们的血脉,神经,它们是一个协调整体;那些药通过食道又分解到肺部细胞里,被吸收和作用。所以我才让阿姨躺下来,待药充分作用后再呕吐出来。”
    季杭听得似懂非懂,只觉得中医和中国武术一样,实在博大精深。但管它了,他不会,平安会就行了。
    三个钟头后,平安又如前一次一样煲了汤药,依旧用狼崽尿作引,苏利娟这次吐了很多,有大半碗的样子;所以第三次用药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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