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他又愉悦起来。
她在自己面前是真实的,毫不扭捏的,这很好。
饿了也简单,主屋里很快亮起烛火来,林若青与陈彦面对面坐着,各自面前放了一碗凉面。
林若青慢条斯理地吃,有空档就与陈彦说话。
“爷明天要是起来,可不要不叫我了,母亲那边请安,总不好一直迟了去的。”
陈彦本来不饿,可这会儿与林若青一起倒也能吃些东西。他闻言笑道:“若是我起来的时候就叫你,恐怕你就没有睡好的时候了。”
林若青问:“爷都是什么时候起来?”
“卯时便起。”
“那会儿天都没有亮透呢。”林若青给惊了一跳,“爷起那么早,都干些什么?”
“起来以后先去练功,卯时过半用了早饭再和母亲请安,跟着就送松陵院直接出去了。”陈彦说得自然,林若青听了却觉得十分不可思议。
也难怪陈彦能将陈家的产业管成这样了,这方面林若青对陈彦是真有些佩服的。
“和爷比起来,我实在是懒得不能看了。”林若青想了想,“今天回府以后,我好像一件事儿都没做似的。”
陈彦于是问她:“若青今天下午是怎么过的?”
林若青抿唇,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