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穷人家里想都别想了,就是有些镇上的人也不是随便轻松就能存下二两银子的呢。
至于躲懒没钱拿,这铺子里的丫头哪个会躲懒?都是吃苦过来的,现在有这样的日子可是好得不得了了。
“这还是去年立下的规矩,今年我看掌柜的意思,还要涨。”敏姐儿不遗余力地给两个人画大饼,讲得两个小丫头眼里脑里都快没有其他东西了。
再等晚上逛杭城,两人围绕在香姐儿身边,一刻不停地问东问西。
香姐儿倒也不避讳,有什么就说什么。
“也不知道这钱能不能存着当嫁妆呢,”红姐儿对嫁人成家还有些期盼。
月姐儿看了她一眼说:“你想这个事儿做什么。”
现在她们是卖身进了别院的,能不能嫁人这不是由她们自己决定的,红姐儿这实在是想得太早了些。
香姐儿也给红姐儿泼了一盆冷水:“嫁人有什么好的,你就算嫁过去也是生孩子服侍公婆,”她们一群人都是小丫头,说话也放松了很多,“若是要嫁人,要我看除非是如同小姐一般嫁进那样的富贵人家,一个院子里十几个丫头侍候两个人,也不用忧心吃饭的事儿,要不然可真烦得很,”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可是香姐儿自己也清楚得很,是以她话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