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就是因为翌日女工们都是要回家休息一天的, 有什么打算都能够和家里人商量过后再来。
果然这事儿一宣布完, 第二天女工们回到家里说的第一件都是这事儿。基本上所有未出阁的少女, 反正平常晚上都是住在厂里的, 所以晚上开课读书对她们的影响不大,大部分人都选择了报名参加。而许多妇人则陷入了犹豫之中。
报名吧,管事那边说了晚上也可以让她们暂时住在厂里,可是她们毕竟是做人家媳妇的,做人家母亲的,还有家要照顾呢。
而对于女管事这个名目,如果放在别的地方, 兴许众人还要有一阵惊奇, 可放在织布厂里这个原本已经满是女工的地方, 惊奇的程度就不至于多大了。而且女工们自己想想也觉得是,平常有个女管事对于女工也方便得多。毕竟有些时候有些女人的事儿是不好和管事明说的,可要是管事是女的,那就不一样了。
等十五晚上女工们陆陆续续回到织布厂里的时候, 便有一堆人赶去报了名, 妇人少很多,但也不是没有,总共加起来也有四十多个人报名。
就这么,三月下旬开始每天的戌时便有先生过来授课。教授内容也很实际,并不奔着文邹邹的大学问去,而是从最浅显地教起, 目的在于让人认字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