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市一开,粉黛的铺们便从里面一扇一扇打开了。
红绸一断,炮仗一响,正式开张。
客人源源不断地往里头走,有好奇的,有新鲜的,不少看热闹的。
“我听说这家的脂膏抹脸好用极了,据说宫里都有人用呢。”
“当真?”
“我有亲戚在杭城,她说她们那边用粉黛的东西早就成了潮流了,若是谁不用,还要闹笑话呢。”
作为头一家这样的脂膏店,京城之中其实没有什么是粉黛的竞争对手,不少脂粉铺子只是好奇罢了,顶多也就是派人过来打探打探,出格的事儿暂时倒是没有的。
与粉黛一起开过来的当然还有黛色。若说粉黛的出现还有迹可循,那么黛色的经营方式则完全是横空出世了。一下让不少人好奇又跃跃欲试。
这些人之中,原来的知府夫人是动作最快的。她知道粉黛和黛色的好,这几个月断断续续没有东西用了,让她越发知道其中的落差与难受。她更晓得现在这些犹豫的人,一旦试过黛色的好处以后,那必然是断不了的,因此知府夫人头一个就定了以后每月过来黛色的日期,舒舒服服做了个别人眼里吃螃蟹的人。
京城之中攀炎附势,权欲比较比杭城岂止大一点两点,这里奢靡形势的人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