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一愣,“想不到寒大人竟然这般俊俏,下官来的晚了,失礼失礼。”
“我和兄弟刚从骊山县过来,现在乏的厉害。”苏靖宛装的有模有样,还转了转肩膀。
张梁会意,弓着腰将他们往外请道:“寒舍就在这附近,我带二位过去。”
说是寒舍真是太过于谦虚了,苏靖宛望着这亭台楼阁,咂了咂嘴,这可比京城的一些官员府邸还要豪华许多。
“先去正厅,我有话同师爷说说。”
张梁慌忙点头,带他们去了正厅,又让下人准备了茶水点心过来。
“张师爷,我听闻不久前县衙关了个疯子,可有其事?”苏靖宛喝了口茶,问道。
虽说那柴夫说自己的弟弟被淮县官兵带走,可他又不能肯定,再者说若真是为了藏东西才装神弄鬼,那封条上明明白白写着赈灾二字,如今淮县还未决堤,朝廷的银子也只到了骊山县,所以她现在要先问个明白,好确定这山上到底是那波人马。
苏靖宛见张师爷没想就想否认,茶盏一放,说道:“你可想仔细了。”
张师爷刚张开的嘴又闭上了,想了半天,忽然拍了下脑袋,“有的,一个月前有人报案这山上有疯子伤人,知县老爷就派人上去捉了下来。”
“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