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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梁拱了拱手,“这几日知县老爷为了躲家里那位,都在府衙,我实在没办法。”见苏靖宛面色微沉,张梁额上冒汗,且不说这事托他办了一段时日了,再说这是苏相的贴身侍卫,他的话可能就是苏相的意思,自己这般无能,若被苏相知道,可没什么好下场。于是再次开口道,“我下午再去一趟府衙,一定带回来。”
张梁言之凿凿,苏靖宛姑且信着。
饭还没吃完,张梁就先离开了。
在屋里休息的苏靖宛猛然睁眼,算算日子,他们从落水到现在已经过了五六日,这几天一事接着一事,倒是忘了骊山县的人马。急匆匆的下了床,到隔壁拍着李文桓的房门。
因为有些焦急,苏靖宛力气不小,谁成想也就拍了几下,门就被拍开了。
里面正在换衣服的人有些傻眼,一半挂在身上,一半裸着身子,一脸震惊地看着苏靖宛。
苏靖宛哪里见过这个,吓的立刻转身捂眼跑回了屋子,拿起桌子上的茶水猛灌了一大盏,才将心里的热气压一点下去。上次在青罗庵修屋顶,李文桓汗衣贴身,她只知道隔着衣服看这人身材不错,今日这么直接的视觉冲击还是让她心跳的特别快。
虽然只能看到半边,可那白皙的皮肤还有那一块块的腹肌,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