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笑了,无奈摇头。他看了眼酒坛子,修长的手打开红封,醇香的味道飘散开来。
他虽不好酒,却也品鉴过众多佳酿,几乎不用多猜,便知其中美酒是为何品种,向来冷淡俊美的脸上,露出些许复杂的神色,隐没在烛影中。
外头夜风微微凉,阿瑜感受到扑面而来的秋风,也便冷静不少。
她有些懊恼,自己还是有些小,比起那个溪奴来说,一点也不够看。在他面前,她都不敢以一个女人自居,甚至羞于袒露自己的真实想法。
她有些难过,步履渐渐变得缓慢。
王府其实还是挺大的,有许多地方皆无人居住,只留下两三个家奴看院子。阿瑜出了重华洲,便抄了临近的小道走,准备快些回院子。
不想却听见小道旁的假山上,传来阵阵微弱的□□,像只□□的母猫。
阿瑜怔了怔,停下脚步,小声问佩玉:“玉儿,你有没有听见……猫儿的叫声?”
佩玉微微蹙眉,担忧地冲她点头。
佩玉又小声道:“姐儿还是莫要多管,说到底这是王府的事体,与我们是没干系。”省得惹上一身骚。
阿瑜一脸茫然:“管什么……?”
佩玉知晓她年岁小着,还不曾开化过,自然不懂这俗事,又不敢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