捺,心情也好多了,转念一想又耷拉下尾巴,扯着单薄的纸道:“你去把这些大字儿都交给蔺叔叔。”
佩玉唉一声,小心捧着一叠大字儿走了。
阿瑜接着便拿了本游记,靠在榻上翻看,只心里头寡淡得很,总也提不起兴致,便把书翻面搁着,托腮透过朦胧的茜纱窗看着外头的夜色。一边的佩剑几个知晓她的脾气,自然退了出去,并不打扰她。
似是没过多久,佩玉便回了,手里头还提着一个六层的八角食盒,轻轻摆在桌上,柔声道:“姐儿饿不饿,王上命我给您带了些小食并饭菜来,趁着还温吞,你不若用些?”
阿瑜的眼睛亮了亮,眉头也舒展开了,她趿了绣鞋慢吞吞来到桌前,似不经意地问了句:“你这趟去可见着谁了?”
佩玉垂眸摆膳,闻言道:“不曾,只见到赵总管一人,奴婢是甚么人,又如何见得王上的面?”
阿瑜心里头便像是有一处疼痒疼痒的,就是没能给挠到。佩玉晓得几分她心中所想,声音平缓道:“倒是听闻,那个叫溪奴的病了,奴婢去膳房拿食盒的时候,还听见里头在议论,说她这两日都进不下吃食了。”
阿瑜拿了银著的手倒是顿了顿,心中说不上来是甚么感觉。她今儿个没去亲自交大字,就是不想再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