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须得说出一个理由,懂么?”
阿瑜听他这话立马起身,通红的杏眼和红红的鼻头使她瞧着格外可怜,只声音却中气十足:“蔺叔叔,我知道我们不合适了,难道这还不够么?”
她说着有些羞恼,捂住眼睛哭起来:“我知道,你根本不会喜欢我的,我在你眼里就是爹爹给的负担。你和溪奴多么相配,你们一起经过了十多年的风风雨雨,我只是个不懂事的小姑娘而已,你根本不会……”
“我太傻了,现在才明白这个,对不起,是我从前让您担心了,往后再也不会了。”
他的眸色暗沉,声音紧绷而危险:“离开我,你想去哪里?”
阿瑜眨眨眼,又有眼泪滑下来,她摇摇头茫然道:“我不知道,但总有我的容身之处,我想嫁个对我好的人,不拘他是什么样的,我都会好好对他的……这样您也不必操心我了。”
赵蔺看着她苍白的脸,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棕黑色的眼里却没有分毫笑意:“阿瑜,我说过会照顾你,保护你一生无忧,就绝不会食言。”
“至于溪奴,她已经死了,不会成为你的威胁。”
赵蔺无法理解她的想法。
她视溪奴为忧虑,只是因为溪奴在名义上,算是陪伴他十数年的女人,这无可辩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