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
苍澜淡淡一挑眉，“代价？”
玄邺咬了咬牙，“我可以认凤团为主！”
“咳咳……”白刃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连忙纠正道：“我现在叫白刃，谢谢！”
苍澜微微露出一丝笑，“可以。”
“哥哥……”
玄卿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玄邺轻轻摇了摇头，露出一个柔和的笑，“你不必劝我，我现在伤的太重，没有天一镜，我只会越来越虚弱，直至化为虚无，魂飞魄散，之前的事我也同你说过，此事的确是我们做错了，外面那些吃人的妖兽已经不能算我们的同族了，我们一手给妖族造就了一个可怕的敌人，死一个身体而已，已经是很轻的事了。”
玄卿不再说话了，蔫蔫的把头缩回了壳里，又恢复了一开始沉默的样子。
白刃多少有些疑惑，龙池和他都对把自己当祭品祭天的族长挺愤慨的，怎么这一对感情这么好的样子？
这么想着，他就问了出来，“你们感情很好？”
玄邺一愣，很快回过神来，露出一个怅然的表情，“嗯，它是我弟弟，当初五祭子祭天，只有它自己是自愿当祭品的，我那时原本不太想这么做的，可……”
它长长的叹了口气，剩下的话闷在喉里没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