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碰到他那处,就涨成伞状。
陆烟嘲弄似在轮廓边画圈。
男人楞在原地,肉眼可见颤动,近乎下一秒解开皮带,真枪实干。
平贴西装与华贵首饰,穿戴在野兽身上,实在是埋汰这么好的材质。
陆烟伸手拔掉发圈,黑发如瀑,像旧时港风老电影缓慢长镜头,落得惨白皮肤,簇拥起束束黑玫瑰。
算看明白了,依着她挑眉的一瞬,男人断定她要和他在这里,操个女人能费多大劲。
他摆弄皮带,陆烟余光晃到远处,再意味深长瞧了眼男人。
拉链已经拉开,热风呼呼吹,陆烟忽而走近,食指碰了碰小弟,她指尖冰凉,男人打了激灵,餍足地哼了一声。
不行了,男人拉扯她头发想让她爬下口,手心却塞了玻璃杯,愤而抬眸,陆烟亲昵挽着一寸头,没走几步她回头。
男人愣了一瞬,渐渐耳根到以下泛起潮红,他咬牙切齿,“给我等着。”
陆烟是真的喝醉了,跟着男人颠得头晕目眩。
这感觉很奇妙。
陆烟抬眼,事物都重影了。
可她仍旧看遍他。
在光怪陆离的酒吧,陆烟忽然注意到她左唇下黑色唇钉。
他嘴唇抿得很紧,没有弧度,可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