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可能的。
陆烟倒收住了,带好耳坠,懒散地抛玩钥匙,“你觉得我是他什么?”
她又露出那样的表情,微微侧头看他,可有哪里明显不一样了,至于是什么,柯以桥猜大概是受娱乐圈洗礼,乖顺了。
她沉默一瞬,柯以桥脊背僵直,正欲开口缓解尴尬,钥匙撂过来,他接住,听见她说:“炮友。”
柯以桥:“…………”
覃昀到底要怎么玩,他搞不懂了。
柯以桥看得出陆烟心思不在,一根烟抽了几口她指腹捻灭扔垃圾桶。
他都替她疼。
柯以桥晃晃脑袋,将操蛋同情扔九霄,心疼她不如心疼他腿。
陆烟起身离开,他没留人,只是在她踏出门那刻,突然喊她,“你去哪?”
他本意是想打听动向,不过好像……
“嗯?”陆烟饶有兴致。
“那什么。”柯以桥从小文科不好,要不然也不会走计算机,他使劲搜刮语言,努力挽回,“覃昀回来我好告诉他。”
脱口而出又无法撤回,有地缝他就钻了,
出乎意料,陆烟答道。
“去吊丧。”
去世了?
柯以桥愣神功夫,人已经不见。
答案可以说是锁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