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
陆烟擅长的事少得可怜,想来想去,也就上床,从一而终。
性是她的欲望,男人不是,陆烟明白游戏规则,套路与反套路,认真就输了,所以才没有失足过,玩弄感情得心应手。
可现在有什么不同。
更难听的话她听过,陆石鹏那点排不上号,她气的是她忘了。
怎么能忘了呢。
她好像见过他很多次,可她一直看着一条路,那些细枝末节她漏了太多,实在找不到他的位置。
他的父母是谁她不关心,蓄谋已久也罢,陆烟认栽,她仅有的就剩命了。
给他,他有胆量要么。
她早有预感,尘埃落定,她竟松了口气。
那是能把握的兴奋。
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长长的沉默的无边际的隧道,有了微弱的光。
她笃定,他会陪她做爱很多次,没有注解。
想到这陆烟浑身一颤。
妈的,要疯了。
她抄起离手边最近的话筒砸出去,跟推门而入的男人来了个硬碰硬。
“操——”
男人看清飞来横祸,倒吸口凉气,这工作又没保险。
声音怪好听,陆烟到他跟前俯身,她的头发滑他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