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车大步流星赶过去,陆烟听到声音没抬头,他却先蹲下身,把她长发别到耳后,“大冷天,穿这么少。”
她的面容完全展示出来,精致的像艺术品,冬天爬上她的鼻头,耳垂,他浑身的热气都被吸收了,“你还是和以前一样。”
他去掉后半句,她已经不能和流浪猫相提并论,虽然他很希望她靠过来依赖自己,电话里她的语气是迫切想见他的。
她最后离开时那一眼,叫他心烦意乱。如果知道那是最后一面,知道她会离开和风县,只能从电视上得知她的消息,他会阻止妻子。
网上的言论把陆烟妖化,穷凶极恶这些文字竟然用来修饰她,他钻心痛。在他身边的陆烟,总是柔软无助。
陆烟依旧不语,呼口烟喷在他脸上,旧黄灯光照她凄美。
他又要捡她了。
陈温脱掉外衣要给她搭,陆烟不着痕迹地侧身,她站起来与他平视,“还是不一样。”
她笑了,指着他的宾利,“你现在挺有钱。”
陈温下意识皱了皱眉,喉结翕动。
陆烟在他深情注视中轻声说:“哦,忘了,她挺有钱的。”
风吹荡了陈温手里的西装,陆烟光脚踩在尘沙路面,烟雾偏离轨道,飘向陈温。
她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