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做?”
她慢慢抬起手,覆着他,她估摸了尺寸,差覃昀好多。这一比,浇灭的火烧更旺,她都那样吻了他依旧脱身。
你多恨,恨到骨子里也来解救,你多爱,爱意刻满躯体偏要推开。
好人坏人全做了,要她怎么办。
她本想用做一回补偿覃昀,至少她以后再干极恶的事,会好受些。
他迟迟未答,陆烟耐心耗光,又问,“做吗?”
巧指揉捏两分,他脊椎骨都发麻。
场面彻底失去控制,白艺闻终于反应过来,“韩哥有个局要你陪。”
爆涨的气球戳破。
陆烟漠然,“凭什么?”
这话白艺闻不会接,“他说你答应了。”
陆烟直起身,眉头轻皱,她花半分钟捡清乱七八糟的记忆,才记起确实答应过,“什么时候?”
白艺闻趁她愣神功夫收拾妥当,“后天。”
妙啊,韩汀。
“后天。”陆烟念出来,淡了情绪,指腹滚烟身,烟气飘飞滚着湛蓝的天,风雨前的回光返照。
衣摆似有若无摩挲小腿肌肤,她想起男人廉价的抚摸,而具体准确地印上覃昀的标签,似乎没那么普通了。
第一次时他用力抓住她脚踝,怕她跑,又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