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路上,他们碰上了柯以桥,男人压根没理智,找到发泄口,拳打脚踢。柯以桥闷哼胜过惨叫,陆烟恶心,知道拦不住,点根烟对罗执也说别打死了。
罗执也醉得像头猪,但听见陆烟的声音稍微回了些理智,“我有分寸。”
罗执也说着随手抄根棍对着柯以桥的腿,一棒下去,乌鸦满天飞。
确实没死,顶多伤残。柯以桥瑟缩地抱腿后退,罗执也拄棍大笑。陆烟在一旁看着,如同那些看她笑话的人。
即使不省人事,罗执也还是抱着她,拍胸脯保证,“别怕,有我呢。”
你有什么用。陆烟想这么说,迫于男人红肿的眼眶,缄口不言。
那是眼泪,还是恨自己懦弱。
那天陆烟偷偷地回去过,她不愿闹出人命。
庆幸的是人还在,不同的是,多了一个。
黑衣黑裤,风似乎绕着他走。他是暗夜里一支清晰的箭,他转头一秒,射向陆烟的靶。
那一刻,陆烟感官是消失的。可她不觉得和以往有区别,是夜太凉,是罗执也逞强的别怕有我,是柯以桥昏迷前憎恨的一眼,涤荡了暗藏的情愫。
她跟到医院,付了柯以桥的医药费,背着罗执也和覃昀过了一晚。
她求覃昀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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