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
戏做全套,她别过脸。
如是幽暗的环境,覃昀看到女人泛着水光的唇在笑。
他心满意足了。
覃昀弯腰凑她脖间,轻咬深啄。
陆烟静静感受他留下痕迹,就像他正将自己给她。
夜晚容易让人敏感,陆烟竟也不确定了,“你会跑吗?”
他想都不想,“不会。”
手腕的禁锢消失,覃昀抬起头,准备说什么,视线一转,整个人沉了一下。
陆烟注意不到,“说得轻松。”
“你最好别跑。”她摁他,他纹丝不动。
陆烟转回脸,覃昀盯着她小臂,称得上入迷。
来之前胡乱包扎了伤口,折腾这么久,纱布厚厚一层浸出血。
“心疼了么?”她要他的回答。
覃昀忍着,什么都不应。
他们的对话总是以这种方式结束,又以另种方式继续。
覃昀板着陆烟掉了个,陆烟撑着床,正对镜子。
她说过不会死他面前。
她说了好多,好多谎话。
他进来,是他能做的示威发泄,
只要不是死物,怎样都好。
陆烟来的目的就在此,从那无止境的操蛋生活拉出来,沉沦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