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陆烟散了发。
覃昀看笑话似:“凭什么?”
“凭我这张脸。”陆烟笑着说:“你玩不起?”
她这语气也和当初一样。
“你都确认了。”覃昀不上套,“怎么还问我。”
他绕过她,弯腰拾起陆烟扔掉的大衣,丢给她,“是你不敢。”
陆烟年轻那会儿哪受得住这气,得亏年级大了。她接住,不由分说地解他皮带。
天知道覃昀多能忍,她手腕被攥麻,只为听他一句,“回去。”
说实话,陆烟也不想在医院,这他妈好比几百个摄像头对准你做爱,硬不起来。
但事实是,他硬了,她也硬了。就地解决对此刻来说再好不过,他别扭个什么劲。
就因为她说不去医院?
陆烟舔了下唇,由于委屈眼睛眯了起来,“快点,我等不及。”
陆烟百分百肯定那是她演技巅峰,要不是有人敲错门,他怎会回笼半分理智塞她进车里。
回去路上,陆烟一直对自己说,是他不敢。
覃昀是真快,车速打破他在她这儿的记录。陆烟支头靠着车窗,她难得做副驾,看他称得上细致入微。大部分时候陆烟是在欣赏她的杰作,那血一样的红,她给的。
他头发太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