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留一点存一厘,非她先开口不可。
陆烟受不了。
她不再压抑,低喘浅音每次都抵达目的地,好似她在求饶,求个痛不欲生。
折磨成这样,陆烟也在他躬身吻后颈那刻提了条件,“我在上。”
挑逗似的尾音配得凄楚一张脸,谁都得依她。
覃昀顺了她意,捞她腰掉了个,陆烟双腿迭他腿两侧,没急着进去。
光线微弱,可他眼睛那么亮,陆烟情不自禁去吻。
她亲吻覃昀额前伤口,舌尖探出一点,咸涩,她记得泪也是这种味道。
后劲儿蔓延前,陆烟坐了下去。
肉欲有时无懈可击,有时不堪一击。陆烟感受到他的停顿,她同样多了犹豫。
因为她的一吻,彼此都不能痛快地享受性。所以陆烟补偿覃昀,胸脯迎给他。
她赌覃昀会说服他那点可怜的理智,忠于肉体。
她不知道,那是覃昀今夜最后一次对她妥协。
他似是要用完积攒已久的一切,好不容易要到的,不允许她再收回去,不允许她再像死人般,机械地承受贯穿。
他疯狂的索取也是为她,为她成为自己。
陆烟嗤他自作主张,可她无法拒绝,覃昀背对着,只有她能看见镜子里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