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覃昀能看见红裙上的暗迹。罪魁祸首就在眼前,可她不过去。
陆烟没有问他镜子的事情,墙上那些砸痕是不是因为她,她只对现在感兴趣。
覃昀的现在,她的现在,未来怎样与她无关。
覃昀也没问她为什么要躲着,他心知肚明。他便依她,随她,当最后一场游戏,玩个尽兴。
*
陆烟破戒是在一通电话后。
不知何时电量耗尽,不知为何她拿起手机,无数意外中她收到那通电话。
陆烟什么也不说,抵着覃昀肩头。
她早脱光了,双腿缠着他。她像找到了洞穴死命往里钻,用她灵活的舌头,用她湿漉的内壁,和尖锐刺耳的叫声。
她犹如一条预见命运的蛇拼死搏斗,以身体作致命攻击,把宝贵的毒素献给最后一个见到她的人。覃昀知道她七寸在哪,可他不打,覃昀任她靠,没有回抱,没有安慰。
他绷多紧,就给她多适宜的温度,她是要钻进他五脏六腑,那里太完美了。她敏锐地感知到这种温暖的危险,但毁灭温暖是她的禀赋,倘若逃跑,就否定了她,否定陆烟的存在。
空气有让人作呕的腥臭味,那是他们各自的身体对突如其来反抗的应激反应。
陆烟没有让他射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