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他们走了,叶老太太忽然对郭嬷嬷说,“我怎么记得那个婆子说黄鼠什么的。昨夜我没大睡好,想起我小时候,母亲告诉我是属黄鼠的。”叶老太太说着抬起头来,疲惫的揉着额角,“因我属鼠,所以往日里最不喜猫。可是偏偏,昨夜来了好几只的野猫,又不是春日里,猫不叫春,只怕是有什么不吉之兆罢。”
郭嬷嬷忙笑着道,“老太太您是想多了,怎么会呢?”
叶老太太并不接郭嬷嬷的话,她只道,“你再仔细想想,那个婆子到底说的是什么来着?你若是想不起来,叫跟着的丫头媳妇们都想想,想到了有赏。”
郭嬷嬷心中暗暗叹道,看来叶老太太已经把那个婆子的话当真了。心病还须心药医,郭嬷嬷只得去叫人想那两首偈子。
听说有赏,只一会儿的功夫,下面的丫头婆子们便把那两个偈子给说了出来,郭嬷嬷说好了,来回叶老太太的话,“那第一首是‘黄鼠灾无数,苦海谁能渡。凭借草门兰,福寿且长驻。’第二首是,‘霭霭煦日短,萧萧寒夜长。世人不自知,祷告祈虚妄。’”
“黄鼠……”叶老太太口中念叨着,“这前两句倒是好懂,后两句是什么意思呢?还有这第二首,寒夜长,不就是指受苦难么?难道是在暗示我祈福也是无用处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