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盛信廷开了口,“回去告诉你主子,我是不是世子,全凭父亲安排,请你主子莫操错了心。”
这么明显的话,来人再不好说什么了。他想着差事未办好,心中十分不甘,便带着谄媚的笑,“大人,要不您再想想……”
“不必了。”盛信廷把袍袖一甩,“还请汪大人回去给你主子代个话,我这条路定是走不通。我各不相帮,便是帮了你主子。”
话说得理直气壮,似还要眼前人领了自己的人情,来人脸色顿时不好看起来。在紫禁城里还没人敢这么待他呢!
可是,他是什么人?一瞬间,他便笑着低头,躬了躬身,“那好,盛大人,我便回去了。”
“不送。”盛信廷已经低头去喝茶了。
这样的轻慢,来人走出书房脸色还不好看。待他坐着马车里时,心里还在恨恨的骂着,不过是个二十岁不到的少年郎,自己却是已经三四十岁的人了,却偏偏要看他的脸色。要知道,平日里可是有许多人要看自己的脸色呢。
他冷笑几声,这些话自己要告诉给自家主子,自家主子听了这话,也定然会暗恼的。
“回去!”他扬着声吩咐车夫,沙哑的声音更显刺耳。
待他重新换了衣服,回到冠秀宫时,宫女朝他轻轻的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