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建舒连忙谢过陈喜。
陈喜说着,手指搭在叶世涵的手腕上,细细的诊起脉来。
雪兰在一旁咬着唇,紧张的望着陈喜。
陈喜把过脉之后,叶建舒便陪着陈喜去开方子。
雪兰这里把盛信廷让到了紫园花厅。
盛信廷坐下来和雪兰说起叶世涵的病,“我还认识一位郎中,诊治咳嗽也是很在行,只是他现在不在京城,我已经叫人给他送去了信,大概要几天,他便会回来。到时候让他再帮着沐恩侯看看。”
雪兰谢过盛信廷,盛信廷牵起了嘴角,全做笑意,“反正你欠我的人情不是这一点半点的,我都不会往心里去的。”
雪兰狠狠的瞪了盛信廷一眼,盛信廷只笑着又道,“兰溪很惦记你,要你注意身子。”
盛兰溪是雪兰最要好的朋友,雪兰现在顾着叶世涵,已经很久没给盛兰溪写信了。
“请你代我回去多谢谢兰溪。”雪兰低着头道。
“不能帮你,”盛信廷已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朝着雪兰笑了笑,“若是想说,你自己去和兰溪说去。待沐恩侯的病大好,你们两个爱怎么说,便怎么说。”
一直压在雪兰心头的巨石似被撬动得松了许多,盛信廷就是告诉她,叶世涵不会有事。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