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安好?”
容函被拦住,面上流露出一丝惊慌,心中却因那宛如灭顶之灾一般的危机感意外的平静无波:“容家自是安好。”
那嘶哑声音里含着点点激动:“好……那便……好。”
顿了顿,那嘶哑声音再次响起:“你……上前来。”
闻言,玄衣身影身边的漆黑骨骼都跑颤动起来。
那嘶哑声音陡然生怒:“孽障……早被……镇压,居然还如此……不安分!” 然后那嘶哑声音对着容函道:“你……无需害怕,此僚乃是……吾所镇压的……欲祸乱天下的……魔头,如今只是……仅剩残念,却依旧……贼心不死,你……可拔下他……身上之剑,刺他……眉心,他之
残念……自可散去。”
声音方落,容函蓦然发现自己能动了,他微微垂了垂眸,遮住眸中的思绪,依着那玄衣身影的话向着那具漆黑骨骼走过去。
走到近前,他伸手拔出了那把剑,竟是意外的容易,就仿佛此剑原本就该是他所有,这让容函的眸中不由划过一抹异彩。
这时,那玄衣身影的嘶哑声音又一次响起,带着一分不易察觉的激动:“快……刺下去!”
容函温和一笑:“是,前辈。”
最后一个音节落下,他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