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如今家里有好些不得门路的小官、外官上来送礼,我打发了一些。可你阿玛说,其他妃子的娘家也是这样的,便收了几个人的银子……”
“砰——”绣瑜气得一巴掌拍在坑桌上,这下她算是知道什么叫做猪一样的队友了。
“阿玛怎么还是这个样子,女儿腹中的孩儿是男是女都还未知!旁人是什么出身,咱们又是什么出身?人家收银子是因为人家在前朝有人有权,咱们家这样的,我还能挺着肚子去跟皇上要官职吗?”
“你别生气,小心气坏了身子。你放心,我出去就说给你阿玛听,他虽然糊涂,可还是盼着你们兄妹几个好的。”
这话倒是真的,原主的记忆里她阿玛就是个整日里提笼架鸟、四处游荡的闲汉,把好好的一个家败得连给女儿免了小选的银子都没有了。可他除了没本事之外,对妻子儿女都是极好的。
绣瑜只能叹息:“如今我只盼着晋安争气了。”晋安是她的嫡出幼弟,如今年仅十二岁,听说自幼学文习武,倒没沾染上父兄二人的毛病。
提起幼子,乌雅太太脸上终于多了一点笑容,握了女儿的手:“额娘给你做了糟鹅、脆藕片,快让人切了来尝尝。若好,打发人再取去。”
这日晚间,母女俩正坐着用膳,却听